「你也熱……你在發燙……」

那一瞬，傅懷瑾閉了閉，像是壓下千層。再睜開時，眸光已如夜。

這句話像火，點燃了他所有壓抑。

他神驟變，目光迅速掃向樑上。那裡，兩片瓦縫之間，竟藏著一枚細小香，正緩緩吐著白煙。若非火光搖晃，幾乎難以察覺。

終於，夜過微明，風聲緩，心聲長。

「迷情香。」他一腳將香踢落火盆，袋「啵」地一聲炸開，燈光倏地一暗，那甜膩氣息霎時如霧倒進整個空間。

懷瑾強自鎮定，跪坐在她旁，用濕布覆上她脈門與後頸，又抓起，讓她一冷潤。

她主動回應，尖柔軟地探，像是迫不及待地索取他的氣息與溫度。指尖過他背脊，拉落他最後一層束帶。

「進來……我想要你……現在……」她幾近哭聲。

他低頭吻她額角，剛起尋讓她潤，鼻翼卻忽地一動，神情一凜。

「懷瑾……我好熱……」

他不再多言，只輕輕將她倒在鋪好的外袍上，吻從她額際一路落下，吻過角、鼻尖，最後落在上。

她雙主動纏上他腰，緊緊住他，像是從靈魂處渴望他的每一寸填補。

猛然襲來，她整個人在他懷裡劇烈顫抖，死死夾住他，搐不止。他咬緊牙，也終於洩。

「嗯……只覺得全都軟了……可心裡好……」她閉著，像睡在他心裡。

他一邊吻一邊俯下，吻過她肚臍，直到她濕潤滴的前。尖探時，她猛地一震，手死死抓住他的髮。

窗外已有微光透，倉內尚餘熱未褪。他仍不肯離開她體內，只靜靜抱著她，吻她的額、她的頸、她還濕潤的角。

「……有香味。」

「你還好嗎？」他輕聲問。

毒火迷情 H

他覆壓下，雙膝分開她的，尖她前，住尖輕。她弓起軀，逸間：「啊……那裡……已經好了……」

他起，扶著自己的熱抵住她濕潤，一點一點壓。

她點頭，神濕：「你在我上時，我不會害怕……」

她的聲音帶著顫，卻句句堅定。她伸手握住他的指尖，十指扣緊：「懷瑾，我願意。」

「不……懷瑾……太……會忍不住……」

他低聲安撫：「抱著我……我會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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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氣極淡，如無聲鑽鼻息。乍聞似檀香，尾韻卻甜得異樣，像是脂粉混著熟透果的黏膩，一點點纏上膚，再滲骨髓。

他細細著她的縫，從下而上，最後重重住珠，反復、輕咬。她聲愈發昂，腰肢止不住地顫抖。

「嗯……」她頭一仰，角瞬間泛起光，「你太……太了……」

她抬頭看他，那雙仍潤著淚光，卻沒有半點迷茫：「我清醒。我知自己在說什麼，也知自己……想要你。」

「忍不住，就讓它來。」他語氣溫柔，卻不容她逃避。

倉外夜風低鳴，阿福早已離去，僅餘那半盞油燈孤懸牆角，光影顫抖，彷彿也未從剛才的狂中醒來。

她搖頭，神迷離，聲音裡竟帶著些微嗚咽：「我難受……像是有火在體裡面燒……」

可窗戶早被舊膠封死，推不開一吋。他回頭望她時，昭寧的臉頰已染上一層透紅，雙頰熱，氣息混亂。

他不再壓抑，緩慢而地動了起來。

這一夜，他們從驚險逃亡、慾火壓抑，到愛意洶湧、靈相。

昭寧也皺起眉頭：「不像倉裡本來的氣味……」

話未落，後頸忽覺一縷細熱，那熱初似炭火貼膚，隨即如針線沿脊縫體，一寸寸滲進腰際與。她猛地一顫，體竟現難以言喻的悸動。

他立刻解開外袍，鋪在一旁，沉聲：「靠著牆，別動，我去通風。」

他沒有立刻退，只是伏在她上，與她額頭相貼，息相連。

合聲在倉內迴盪，每一次進都被濕潤包裹，每一次頂都一層火。她在他下被推至極限，斷斷續續：「懷瑾……你真的太厲害……我好像……又要……啊！」

昭寧卻忽然伸手抓住他衣襟，指尖顫抖地貼上他的膛。

「你……還好嗎？」

他的呼微頓。藥正從四肢悄然漫延。他想退、想壓下，卻在她忽然埋進懷裡時，整個人僵在原地。

「寧兒……」他聲音沙啞，「現在的你……未必是清醒的。」

他低聲說：「若有不適，告訴我。」

昭寧伏在他前，仍能受到體內那灼熱的餘溫，像一悄無聲息的印記，刻在她最柔軟處。傅懷瑾攬著她，一手輕撫她濕透的脊背，呼尚未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