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人的尊严，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就像一只终于被驯服、收起所有利爪，只会柔腹祈求抚摸的猛兽。

玩家看着他那双漉漉的、写满了“认输”和“求放过”的睛，心底那恶劣的玩心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她哼笑一声，没再继续迫，只是伸手，胡地了他汗的发，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着一“到此为止”的意味。

“行了，睡吧。”

雁渡泉急促的息渐渐平复下来，的颤抖也慢慢止息。帐篷里只剩下篝火透过帆布传来的微弱噼啪声，以及两人织的、逐渐平稳的呼。

他有些意外。照他对玩家的了解，这场“惩罚”绝不会如此轻易结束。

她向来髓知味，不把她自己也喂饱是不会罢休的。他迟疑了片刻，带着不确定和一丝试图讨好她的本能，轻声问：

“你……不用吗？”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玩家抬看他，昏暗光线下，她的神有些模糊：“你还有力气？”

雁渡泉沉默了。

他的大内侧还在微微打颤，腰肢酸得几乎不像自己的，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胀痛。但他还是糊地、带着逞地低语：“我躺着……可以……”

玩家没说话，只是伸手指，在空中极轻地一。

一柔和而清凉的能量波动瞬间笼罩住雁渡泉的。

他能清晰地觉到上黏腻的汗、溅落的浊、以及后那令人难堪的泥泞，都在一瞬间被剥离、净化，肤恢复了，只剩下那些浅浅的红痕、指印和齿印，依旧清晰地烙印在肤上，宣告着不久前的疯狂。

玩家其实不太喜用治疗法彻底消除这些痕迹。

她喜看着他们——尤其是雁渡泉——上布满她留下的印记，青的、紫的、红的……像是某专属的烙印，一无声的占有宣告。这让她有一奇异的满足，仿佛在这个由她掌控却又时常到疏离的世界里，打下了独属于她的、不可磨灭的印章。

“算了吧，”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带着难得的贴意味，“你明天还要继续徒步呢。”

她似乎还记得他们此刻的“人设”和行程。

然后，在雁渡泉有些怔忡的目光中，玩家开始利落地脱下自己那甲和里衬，随手扔在一旁，只穿着一件轻薄的贴衣。接着，她了一个让雁渡泉浑血仿佛都凝固了一瞬的动作——

她掀开睡袋，缩了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脸颊贴在他光的、还带着些许红痕的膛上，手臂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腰。

雁渡泉的彻底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