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话的。

趁着他的酒还没醒，鹿溪试探着问：“什么时候伤的啊？”

她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是没有伤的。

又是这样模棱两可的话。

“什么问题？”

所以是在她上大学之前？

手里的洒被温柔的走，他转过，半蹲下来俯看她，漉漉的手将她的小脸向上抬起一。

都说了没有烟啦……

然后不稳的踉跄了一下。

鹿溪“哦”了一声，状似无意的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所以，是在他躲着她的那段时间？

鹿溪顺着回忆。

咙里像被住了，不上气来。

“真的忘了。听见你哭，真的忘了。别哭，溪溪，怎么了？”

“怕影响你和同学一起聚会。”

快将他压得快要窒息了。

为了避免尴尬，她从后面开始帮他洗。

鹿溪破涕为笑，“哪来的烟，这是蒸气。”

“之前。”

他眉皱了皱，认真的看着她的脸，似在仔细辨别她的情绪。

被温浸泡的很的手指轻轻抚在她的睛上，“闭上睛休息一会，就不酸了。”

“又不是这辈都再见不到了，暂时不聚也没关系。你伤的这么重，自己一个人在家……”

那双小手帮他一的搓洗，用她为他挑的沐浴，再一的将沫清洗掉。

的像绸缎一样，小小一只，很轻，颜是她喜的浅黄。

视线里的宋延都变得模糊了，“你别动，我在帮你洗澡。”

他张的看着她，又真的再一动不动，努力站直，视线始终跟随在她上。

鹿溪摇摇，漂亮的眸里凝着的雾不断向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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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大学开始他们就闹掰了，从没跟他说过同学聚会之类的事情。

鹿溪说：“那你说啊。”

“好。”

顺着他的背肌往下，她温的手一的抚摸着，帮他清洗着，到他的腰侧时，手指又一次的忍不住在他那里的疤痕上轻轻地挲。

以往问他，总问不个答案。

宋延一定是现了幻觉。

见她哭的更厉害，他伸手去接她的泪。

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就不自觉的哽咽了。

鹿溪便任由他这样看着，把洒接过来，帮他冲洗着正面，“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你别动，还没给你洗好澡呢。”

所以才会觉得整个空间里的，都是溪溪的泪。

狰狞的伤，一看就知那个时候该有多痛。

鼻尖酸酸的。

考前，他们有过，尽没真的去，但把他扒光了哪儿都摸一遍的事儿她没少。

“你是不是又故意敷衍我，不想回答？”

“怎么了，烟熏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