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小孩，柳倩养得还开心的。

每天都空画很多灵符屯起来，想起它之前舍不得吃的那个心形灵符，便在网上搜了很多教程，叠了各各样小动的形状，小兔，小乌，小老鼠什么的，白天门上班前给他放三个在床，一日三餐嘛，晚上她下班回来，要是饭就给他上供一份，偶尔半夜从聚环里引一团气团吧团吧给它当个宵夜。

一人一鬼相得十分洽，小黑球被养得很好，大小没变，但是颜变了，盛放在香里的骨光泽更好了一些。

每个夜晚，柳倩睡前都会跟萧黎晚安，哪怕他现在可能都不懂。

觉察到女人呼平稳后，床安安静静的香陡然溢大量黑气，钻被里，不一会儿柳倩后便拱起一个大的人的形。

想抱她，虚影却只能从她穿过，她好香，有些烦躁的黑影维持不住人形，但还是在被里和柳倩赤的贴得的。

柳倩把车停到底下车库，掏金香，摇了摇，

“萧黎，在外面不许飘起来啊，不然下次我就不让你跟我一起来了。”

还好个小，把它挂在手提包当个装饰也不突兀。

“倩倩，你用的什么香啊，真好闻。”

柳倩走过旁，姜淮闻到了她上的香味，视线落到她的脸和脖颈往下，他也是最近才发现的，柳倩又白又，坐在她旁边都找不到一瑕疵，整个人都香香的，以前觉得她胖，其实那腰细得他一手能搂住。

就是不知她为什从来都不化妆，永远的工作服加低尾。

“可能是沐浴或者洗发的味吧，到待会儿把牌推给你啊。”

公司早到的几个人听到这直女回答，觉得柳倩真的表里如一。

姜淮，鼻梁，单，冷白，长相帅气，一笑起来光又净的弟弟，还嘴甜，公司里不是三十岁的还是新来的实习生，碰到都喜跟他调笑几句。

柳倩只是怕麻烦罢了，有主且没有积分拿还可能惹一。

姜淮一也不尴尬，笑着说好，柳倩是带他的师傅，如果她不喜这方式拉近关系，那他换一就好了。

堂吃过午饭，柳倩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从包里拿一个叠成小青蛙的符，把香压在上面，打开电脑里的设计图。

姜淮手里拿着资料推开虚掩的门，便看到趴在办公桌上睡着的柳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