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着膝，我轻轻摇晃着，瞻望着他的侧脸，静静的等待他的下文。

「你又要么？」我架起警备，张开手像是条封锁线挡住整扇门的。

不下心，我还是起去开了门。

「你有次发觉我的小熊很可说你很喜，你让我给你，可是我不愿意，结果那件事情就发生了。」沉一关的视线停留在地板上那本相簿上。

「我想你还记得自己把一个男孩的泰迪熊用坏，还害他哭了吧。」他抓起我床柜的小熊，拿在掌心玩着。

「好。」我对他笑了笑。

「原来我以前这么恶劣啊……」我尷尬的笑几声。

「对不起，我不知你爸妈这么喜我。」他面带歉意，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我忽然想起他说过连假过后实习教师的工作便结束了，也许他会回台南去当实习医生，也许他会被大学的教授指派到哪间大医院，反正无论他未来到哪儿去，我们都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你来吧。」我有落寞地收回手，侧过让他房。

「是啊！你以前可是小霸王呢，说学校的男生都很怕你。」

关上房门，看他坐在床边，我选择坐在面对他的地板上，俯视他的角度很好，能清楚的看见他眸中的影。

我瘪瘪嘴，才知我失去的记忆原来一也不好，恶霸不是天，而是从小养成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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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还是告诉你小时候的事情吧，等你想到不知又是几年后的事情了，我怕到时候我们已经见不到面了。」

「你说以后要嫁给送你泰迪熊娃娃的人，我说我以后一定买一隻特大号的给你，你说好，成天开心的衝着我笑，还开心的对我又抱又亲。」

「少臭了。」我睥睨他一。

「那时我们是邻居，因为你功课不好，大哥和二哥一个有自己的课业要顾，一个总是在玩乐，所以你妈妈某次偶然得知我的课业不错，就请我当你的家教，只是每次去找你的时候你总是不在，不然就是说几句就把我打发走了。」他苦笑了下。

好喜他了。

「所以是因为我要抢你的小熊？」我有不好意思地低下懺悔。

「我……可以去吗？」他用神向我示意房门里。

「那……后来我们又了什么约定？」

「我跟你说过那个男孩就是我吧。」他了小熊的脸，一副溺的表情又继续说：「记得是在国小的时候，因为男生的发育比女生晚，所以虽然那个时候我的年纪比你大上好几岁，但型还是跟你不相上下，甚至比你还小。」

「嗯。」我了。

不知为何，分明老是觉得他很不会安人，但每次听见他的话语就有一安心的觉，甚至是会觉得开心。是个大我好几岁的哥哥，是个名义上还算是我的老师的人，可是我却在不知不觉中……

「因为家的关係我从小就学着独立，但其实我比谁都还要脆弱，所以老是抱着一隻泰迪熊娃娃都被你笑娘砲。」他用手碰小熊的鼻，嘴角多了一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