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那伙人的货源来自境外的黑市，了横滨几经转手后，中途线索就断了。可能是改走了正轨渠境，才会避开我们的线。这次恐怕条那边比我们掌握的情报要多得多，所以我会亲自跟，抢在他们前面。对于那些想要分走港黑糕的人，都得付更为惨痛的代价。”

“我相信中也君可以妥善理好的。”

森鸥外包好了礼盒，直起，垂眸看了一边的，突然笑着转了话题。

“对了，中也君一直在找的那个女人，找到了吗？”

“……”

中也愣怔了一下，抬对上首领那双紫红的眸，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自己找凛的事情，他从来没和人提过，也没有利用过组织里的资源……

毕竟……嗯……他要脸……

“中也君很意外吗？其实是红叶君猜来的，说是中也君偶尔茶不思饭不香的样，多半是在想女人。看来作为导师的她，还是非常了解你的。”

“…………”

中也藏在发丝下的耳微不可察地红了。

但是他想的是怎么抓到那个女人，可不是首领说的那个想啊……

“男人么，喜一两个女人很正常。而且中也君也到了这个年纪了，这些年一直单，连个情人都懒得找，我都怕你是不是对女人失去兴趣了。”

森鸥外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中也的肩膀，像是一位长辈给晚辈的肯定，只是邃紫眸中的笑意也倏然淡去。

“不过那女人的背景，你查过了吗？”

“嗯，已经查过了……”

中也蹙眉，瞬间明白了，是他下午的反常行为被人上报给了首领。

“警视厅副总监的女儿。我想中也君不是不喜女人了，而是胃变大了。长濑川那只老狐狸倒是把女儿藏得很好，连我都费了功夫。”

森鸥外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了下来，两手握置于脸前，表情也变得模糊不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中也君不必那么张，我并不是想说什么黑白对立，让你断了念之类的。相反的，我倒是非常乐意见到中也君能与那位小顺利往。黑暗与光明之间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但有时候又是相辅相成的。只要达到了最优解，让双方现共同的目标，最终利益的一致，那么黑白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如何利用好这段关系，我想中也君应该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那是中也许久未见的冰冷的神，没有温度的，吞噬恶鬼的，属于死神的神。

第一次见到时，他还没有加组织，现下却是把当年的记忆又翻来重温了一遍。

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是未尝败绩的中也，也还是会在森鸥外这位港黑的最首领面前心有余悸。

“……我明白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