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她上带着酒意的气息。

“呐——芥川君，那年从我边逃走之后，你的初吻还在吗？”

“……”

被一句话问的分神之际，人已经被她用力拽了下去。

醉人的吐息里带着薄荷糖的清凉，女人的嘴非常柔，是比过去想象中的亲吻，还要让人上瘾的柔。

朦胧月透过车窗洒在她银白的长发上，浮起一层柔和浅淡的光，长长的睫羽半掩着金的瞳，光与影在她的脸上勾勒完的线条，寂寞又悲凉的神，空灵邃。

迷醉的她，得像西方森林里静坐于湖边的妖。诱着路过的旅者，迷途在林间，丢失自我。

她探粉的尖，挑逗似的描摹着他的薄，蛊惑着他与她一起沉沦。

逃过了一次，终归是没能逃过第二次。

也或许第一次是她故意放走他的，就等待着将来的某一时刻，把这些年囤积的肖想，连本带利地讨要回去。

于是上一秒还在的初吻，下一秒就被抢走了。

男尊严受到了挑衅，连同刚刚冒着酸味的怒意也从内心被撩拨了来。

青涩且暴的吻压了下去，女人的被到红破，没太用力以至于磕到了牙齿，他侵她腔中肆意掠夺的架势，就好像恶犬扑一样没有任何。

胡之际，探索到了让她发微妙呜咽声的，而她似乎也很喜被尖时，那带着些许疼痛和窒息的快。

直到吻到她气息微弱地松开了抓住他领带的手，他才慢慢地撑起，扯断粘在双间的银丝，用一双浅灰的眸锁着她红的脸。

“满意了吗？闹够了的话，在下现在送神无月老师回家。”

“芥川君。”

“嗯？”

“吻技真差。比太宰，差远了。”

“……”

车门重重地关上，徒留车内带着尖刺的笑声，余音不断。

※

仪表盘上的指针显示着他正在超速行驶。

从刚刚被她激化了的怒火中清醒过来时，他就已经坐在驾驶座上，将油门踩到了底，但很快又降下了速度，正常行驶在被黑夜填满的街里。

后视镜里的女人安静地坐着，侧看着车窗外黑漆漆的街，灯影晃过她的脸颊，金的瞳孔暗淡无光，焦距不知停在何，整个人冷得像失了魂的人偶。

她醉得不轻，连从未剥离的傲表象都丢掉了。

仿佛她下一秒抱住自己哭得像个孩一样，似乎也变得不再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