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温度的笑容就算不用分析，也直白地表达了他的坏心情。

“太宰不会晚上梦的时候还记着我们第一次在教室里的画面吧？”

里央忽略了太宰神里的威胁，继续调侃他。

“……”

鸢眸里的不悦更盛了。

“怎么？想重温一下？”她笑望着他，金里秋意明媚。

“如果里央现在在这里帮我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再回学校去找个教室跟你重温一下旧梦。”

“太宰，我可不是你那‘温柔贤良’的妻。”

“你……”

太宰伸手抓住了里央朝他袭来的手腕，对于自己今晚失态去挑衅前这个疯女人的行为到了挫败。

这觉似乎只有当初的第一次时才有过那么一小会。

但也真的只是那么一小会。

浅粉的酒因两人的动作而在杯中大幅度地晃动，小颗粒的气泡浮面，破裂，消失。

他不动声地甩开她的手，里央也没兴趣继续刁难，只是换了只手拿香槟杯，缓缓举起浅抿了一。

“你今晚不该在这。”

“怎么说？”

“芥川的伤势需要人照顾。”

“樋那个孩不是在医院陪他么？你把那个小鬼送给我享用的时候，难还指望我替你养狗？”里央不客气地。

语气里突显的尖酸刻薄倒是令太宰的心情回了几分。

“劝别人面对现实的时候，你还是先看看清楚自己那张丑脸吧。”

太宰恢复了惯常的温和笑容，悠扬悦耳的嗓音与他挑衅意味十足的话语是全然的不搭，却又是那么的符合他喜惹人厌的糟糕好。

就只是听着那低错落的发音咬字，就能令人恨不得当场给他那张漂亮的脸来一记足够响亮的耳光。

“……”

可惜里央现在办不到。

“好了，说正事。明晚老地方见，织田作找你。”

“…………”

有时候，里央真的很想彻底摆脱掉前这个男人扣在她脖颈上的无形的项圈。

但又只能虚握着那细长如蛛丝的链条，被他牵着拖行。

该死。

真的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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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外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