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面相觑，还是姜违提醒。

“别愣着了，快关门！”

随着房门关闭，寝内也瞬间暗了下来。裴又言对酒味，无数次想咳嗽，又怕失仪，只好竭力忍着。

“您怎么了？”

这话刚问，便被虞晞揪着往外拽。

“唔...唔！”

“来幸你啊。”

腔中的津不受控下，不适与反胃接踵而至。他的嘴被她用手指填满，好几次到。

“怎么？”

或许是因为缺氧，裴又言的脸瞬间涨红，看上去难受极了。

“这不是正你一直想要的吗？”

“去，打盆来。”

他乖乖照，只不过步履踉跄，甚至算是连带爬。而虞晞也只是随便洗了下手，随后便将那盆倒在他上。

珠沿着下颌落，滴在绷的膛间。裴又言的衣衫被浇，似乎将每一寸肌线条都勾勒来。

初次遇到这事，他当然是张的。

可在这里，他是最不受的那一个，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待遇，就连上床都是被虞晞拖拽着。

砰——

响过后，裴又言再次躺倒，依旧是被迫的。

那不知磕到了什么地方，蚀骨的疼痛从腰背蔓延开来。虞晞骑在他上，用睥睨众生的神审视他。

在那双睛里，他看不见丝毫的，更没有怜惜。

脖被她用十足的力气掐住，在到缺氧的同时，她低下，肆意啃咬着他的。

痛。

好痛。

就连他都觉得痛。

他想用妖术为自己疗伤，但那只手悬在空中许久，终究是放下了。

她是君，他是臣，所以他不能推开她。

她是人，他是妖，所以他不能用蛮力拒绝。毕竟人类是凡胎，哪怕一丁妖力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思绪混沌之际，他听见她说。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裴又言的衣服被一扒掉，翘的被她握住，狠狠地掌掴。那痛不生的觉几乎要让人失去理智，他大大的呼，希望能以此减轻疼痛。

尽如此，他依旧没能等来帝王的怜惜。

疼痛如骤雨落下，裴又言眯起睛一看，原来打在上的东西是他的腰带。他以为这是侍寝的正常步骤，还在想着该怎样才能讨她心。

他是否该迎合她，或是夸她厉害？

他不知。

毕竟从没有人教他。

“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