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忽然问:“我那几个人,你究竟给调教得如何了?”
褚槐鞍笑笑:“皇上待你不错,这几个都是极好调教的,不消多日,便可手,你再耐心等等。”
“那到时候……”宁月心拉住了褚槐鞍的手。
“到时候,我们便可快活似神仙了。”褚槐鞍吻了宁月心。
上完药后,褚槐鞍又是很快离开了。可他前脚才没走多久,后脚程涟就过来了,还特地将其他人支开,关上房门,凑到宁月心边说:“皇上特地叫我给你送药过来,你,怎么了?”
宁月心望着他手里那个跟刚才褚槐鞍送过来的一模一样的药膏盒,她问了句:“你不知
这药是
什么的?”
程涟看了看手中的盒,低
思考了片刻,不禁瞬间脸
赧然:“昨晚皇上跟你……”
宁月心从他手中拿过药膏,嗔
:“皇上太猛了些……”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一时间不知该是喜是忧。
片刻后,他叹息着说:“如此看来,皇上他是真的很
你。只有对那些最
的女人,才会用得上这药膏。不是皇上不知怜香惜玉、放纵情
,而是……只有那些最让他动心的女
才足以让他忘情。”
宁月心知,这姑且算是安
她的话。她好奇问
:“皇上会对你诉说房中的那些事吗?”
程涟笑笑:“皇上也是人,也总有些事不方便对其他人说,却又不想憋在心里,总想找人说说。听他说的最多的,自然是多年来贴侍奉的陈公公,可皇上也跟我私下里说过,他是个阉人,跟他说那些倒像是在难为他;跟我说,即便我现在不懂,将来也必定有一日能懂。”
“那现在你懂了吗?”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满温柔地望着她:“我仍是不懂,皇上有后
佳丽三千,他要为许多女人烦恼,而我只有你一个,我也只为你而烦恼。”
他这番话说的宁月心也不禁心动脸红。
可两人也只能稍稍缠绵一下,程涟便得赶
离开。
好在这药膏的确有效,当晚便不觉得疼了。翌日,皇上下了早朝便直奔琉璃来看望宁月心。宁月心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了免去些麻烦,依然在床上养着。一见酆元启过来,宁月心多少觉得有
惊喜,至少说明这君主还真将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