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下最行的百合髻。

“衣服这么素气的话，发髻就应该多些样。”荠荷说着，又在百合髻的上上珠钗和装饰。仰看去，整个人果然清丽典雅又不失俏。

……

明天去请教一下李掌柜好了。

“我来给掌柜解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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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掌柜查完毕后，确认了字面工整，无有错后才拿一碎银给了那名学。那名学抱拳后，领了新的任务离开了。

李掌柜下意识看去，发现白纸黑字，但看不太懂。

李掌柜顿时腰弯更低，“二小真是折煞小人，哪敢说掌，是让小的开才是。”他手一摊，“二小，咱们楼上说。”

仰笑着在镜中对上荠荷的睛，心想，要不人家能到一等的丫呢。

坐定后，仰将自己昨夜写的方案拿来摆在桌上。

荠荷莞尔一笑，“突然拿来的才叫手艺嘛，现学谁都能学会呀。”

仰尴尬地摸摸鼻，她一是字迹潦草，二是不惯用笔，三还有些简化的汉字，四是还画了一些图示。

李掌柜看不懂，诚然如此。

但毫无困意，于是她执起笔，用只能自己看懂的字写下了她关于书铺的一些想法。这想法里当然包了现代商业的思维，但是她要确认一下是否这些举措到大启朝会“土不服”。

仰也笑，“吩咐不敢，只是我有一些关于书铺整改的想法，不知成熟不成熟，也是闭门造车，还请李掌柜帮忙掌掌。”

到了铺里，李掌柜在查抄书的学的抄写质量，仰就不打扰，慢悠悠地晃去，见书铺里只有两三个客人。

仰咬着笔想——

意，大概率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她满意，赞：“没见你去学，怎么最时兴的都会呢？”

因为今日想再去书铺，仰一大早就起床梳洗，穿了轻便的月白长裙，让荠荷把她的发髻盘叠成层层状，形似百合。

梳妆完毕后，仰带了几个下人和几个丫，直奔书铺而去。

李掌柜把钱登记在账面上，才笑眯着，迎着仰：“二小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木生，沏壶茶来。”

柳北渡不在，柳望秋也不在，但是李掌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