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鹦不关心他以前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只是很想满足自己现在的恶劣心思：“那叔叔，你给我看好不好？”

周聿安不作声，静静地看着她：“小鹦。”

“叔叔——我想看嘛，你自的时候都靠什么？会用吗？还是说……”

她就搞这些稀奇古怪的把戏。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同时，明明是纤细漂亮的手指却格外恶劣地了，指节屈起用力去压磨上面的青，比起，肯定是痛更多。

黎鹦怀疑他有心故意这折磨自己，咬没说话，下一秒那只手掌完了两只，倒是没有一丝留恋地往下，像刚才一样蹭涂抹过腰背、、，最后才落到最为隐秘的心。

周聿安结上下动一瞬，嗓音有些闷：“不多。”

她眨眨，一把甜腻腻的嗓：“你会想着我吗？我是你的幻想吗？”

黎鹦享受惯了，懒得自己动手，抱着周聿安的手臂像没有骨一样地靠着等他，百无聊赖地看着他自己伸手去握着那昂扬发的搓洗，突然生了别的心思，指尖一最上方的，恶意地着碾磨：“叔叔，你有自过吗？”

那刚才情动起，受不了这样大力的磨，几滴粘腻前立刻溢，沾黎鹦白皙泽的指尖。

沐浴在掌心打成绵密的泡沫后被均匀涂到黎鹦的上，周聿安抓着她的手，认真细致地用泡沫搓过她的每一寸肤，真像给孩洗澡的妈妈那样专注。

周聿安很快闷哼着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动作，却没有任何责备：“和你…之后，就没有过了。”

灯的映照，那双过于黑的睛碎光盈盈，五官的线条都朦胧，只有左脸颊的两颗小痣清晰缀着，倒显得有几分憨可。

周聿安被蛊惑到，低轻吻她的，立得到人情的回应。

后来他神状态不好，本没心思去想那档事，直到黎鹦给他下药，那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会到失控的快，虽然神上尽是折磨。

周聿安从间溢一个“嗯”的音节，手指搭上她的手腕，任由那只腻绵的手替他脱下上最后一件衣，毫无阻隔地握上去。

他抿拒绝：“我不想。”

黎鹦明显不乐意，缠着扭着还要磨他：“为什么啊，叔叔……”

黎鹦把压到他上：“叔叔，你难受吗？要我帮帮你吗？”

手掌在她肩背后摸到内衣锁扣，手指灵活地住那一布料，咔哒解开，从两条手臂上取下。

完这一切，他才收回手，冲净黎鹦上的泡沫后，终于开始为自己简单的清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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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低沉着眉，看着她明显期待的神，那神态真就和先前一样，像是在逗一只小猫小狗一样，只拿他当个取乐的玩意儿。

黎鹦拖长语调“哦”了一声，手里抓着男人的不放，往下动的同时都贴上他自己还握着的手，绕有兴致地提议：“叔叔，那你自给我看吧？”

然后又是掌先压着往下微坠的饱满，手指后附上去，将一只完全包裹在掌心掐搓磨，指腹将尖洗得嫣红立，莹莹发亮。

周聿安不答，忽视自己的正被人上下动的事实，伸手从黎鹦后挤了两泵沐浴来：“先洗澡。”

她太漂亮了。

“小鹦，我说

周聿安面上真像没有一丝多余的想法那样淡然，连带着手指也是，从最上方贴挨着探去，扯开两片尚且哒哒的仔仔细细地将内外都搓了个遍，直把人摸得下腰塌在他怀里小声嘤咛。

黎鹦和他分开，整张脸被气熏得泛红，睫蒙了一层汽，鼻尖和嘴都蒸得红晶亮，轻轻笑了笑后伸手住了他间炙发的一团，状若疑惑：“叔叔，它好。”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会有最原始的生理需求，但他向来禁压抑，以往都是能忍则忍，实在忍不住也只会在浴室重复机械无聊的上下动的动作，直到，总之——和享受沾不上边。

黎鹦自讨没趣，脆扁扁嘴，把自己下的底褪下踢到一边，就这么看着他：“那你帮我洗吧。”

周聿安用虎掐住下缘，拇指上去，好像要到每一肤纹路那样打转。

手掌掠过锁骨向下，白沫腻腻地涂满了整只。

不多，那就还是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