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吗？你是，不是人。”

不谌墨白愿不愿意、是不是真心接受，他都只能竖起耳朵认认真真听好并用心记下接下来这个男人所说的每个字。

周瑾甯只能在心里祈祷着，但愿这个男人今天别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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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墨白低下，眉心拧了起来，什么意思？难让他在地上爬么？行啊，如果他有这癖好，对他而言这不算什么。

就连他的目光也格外注意。

“既然你知你本不是人，为什么你还用双脚走路、还站在我面前呢？”

“嗯，这衣服，果然很适合你这人。首先，我要提醒你，你必须要搞清楚自己的份——你是我妻的，如果你记不好，那就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每天在心里对自己重复一千次，总之，可千万别忘了。”

心疲惫，如果再待一会儿，她说不定真的会控制不住哈欠连天、睁不开。

“你，过来。”周衍桀对谌墨白勾勾手指。

周瑾甯也忍不住皱起眉，动了动嘴角，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给憋了回去。

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归结底，也是为了自己，为了他们两个人都能好好活下去。

周衍桀却没急着下达命令，而是重新将谌墨白打量了一遍。

“不过念在你是初来乍到，再加上我心情不错，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而我今天特地过来，也正是为了让你刻会并记住这些规矩的，但是所有的话我都只说一次。”

虽然他跟周衍桀打的次数不多，但他跟像他这类人打的经验却非常丰富，他很清楚这人心中的狂妄自大，甚至脸其他人直视他们的睛都不行，对在上的他们而言，“贱民”没有资格与他们对视。因此他貌似在看着他的双，可其实目光却落在他鼻之间的位置。

谌墨白只是一直默默地看着周衍桀，暗中提醒自己，无论他说什么、什么，都不可以吭声。似乎本不需要周瑾甯特地提醒，他自己就已经意识到，不得不跟这个男人相的时候，话越少越好，能不说话的时候最好当个哑。

谌墨白心中倍压力，却也只能乖乖听话。谌墨白走到周衍桀面前，可以跟他之前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一言不发地等待着他的指示。

恐怕她替他说一句话，周衍桀对他的刁难就会再翻一倍。

“放心，我会好好调教你的，你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什么都不用，要是不想看或者累了，就直接在我怀里睡。”

看来，他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是不什么，肯定不会离开。

仿佛真是要认真行“再造教育”似的，周衍桀的气也严肃了许多，一字一顿地说着：“既然是，就不应该像人一样站着，而应该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谌墨白立即。

在周衍桀的角度，谌墨白直视他的目光有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