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对这个女人不已，想把她捧在手心、护在心；他也曾对这个女人恨之骨，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如果不是曾经过，又怎么会产生那么的恨意？

脑中想过了这些，谌墨白的视线才终于看到旁边的人形，是小，她还在昏睡着。之前她那么拼命、那么努力，累倒了也在情理之中。

离开之后，他就没想再见到她，他不想再见到她，也很怕见到她。

谌墨白没再吭声，也没打算碰那盆东西。恐怕正常人都不可能对那盆卖相极差的“狗”产生任何，再看着女人惨不忍睹的吃相，不觉得反胃都已经心灵极其悍。

可她毫无反应，只顾着吃。

女人终于狼吞虎咽地结束了“早餐”，她坐了起来，目光才落在谌墨白上，好像才发现浴室里有第二个人似的，她的目光中稍微带着惊讶。

回到了浴室，只是跟之前不同的是，他被一条连着他脖上颈圈的锁链栓在了浴室中，这下怕是哪儿都去不了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女仆打扮的人将两盆东西放在了地上，谌墨白瞥了那盆里的东西，说是“狗粮”，那也是最糙、最差、最低级的那，卖相糟糕到不得了，味也不可能好。但是很显然，这就是他们的“早餐”。

小因为开门声而醒来，看到面前的那盆东西，立拉到面前，直接用手抓着狼吞虎咽起来。谌墨白不禁皱眉，她究竟过了多久这日？看起来，好像已经彻底习惯了似的。

“你不认得我吗？”他又试探着问。

浴室里没有窗，看不到外面，无法知晓时间。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天亮没亮，船又靠没靠岸。如果这艘船靠岸，他就要被那对夫妇带走了吧，如此一来，大概他就再也没有机会逃脱，也再也无法见到周瑾甯……

终究是什么也改变不了、一切都无法回到从前，那些恨意也本没有意义。

他不知他该用怎样的一张脸、何情绪来面对她，他没法不恨她，也没法不讨厌她，说是这个女人彻底毁了他的一生也不为过，可他又能如何呢？打她一顿？还是骂她一顿？还是脆她一顿？可之后又能怎样呢？

“小，小？”谌墨白试探着叫了她两声。

谌墨白看着她的样样，不禁皱眉，回过翻找了一下，在屉里找到了纸巾，帮她了脸上的残渣。

而如今的她近在咫尺，他心中慨万千，可曾经的那些也好、恨也好，却统统消失不见。他只是很好奇，分开的这些年来，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成为这对夫妇的“”，以这屈辱不堪、狼狈不已、甚至难以称之为“人”的方式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