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百里葳蕤，“她也不知我在其中，只知我和樱冢阁有些渊源罢了。”

“樱冢阁为何要杀我？”

“......我听闻几月前阁主和灵隐公主见了一面，似乎了什么易，不过易内容是何我不知晓。”

柳青竹拧眉：“你的意思，是姬秋雨要杀我？”

“我不敢胡言，”百里葳蕤目光躲闪，低声，“灵隐殿下和阁主早年间就有些渊源，樱冢阁沉寂了许久，阁主再次世时，曾向长公主献了一。”

“什么件？”

百里葳蕤抿了下，答：“螭纹璧。”

柳青竹手一抖，剑差偏了一分。

只见百里葳蕤抬起白净的面庞，泪汪汪：“樱冢阁此番所行我并不知晓，还请姑娘相信我，我对姑娘绝无二心。”

柳青竹冷漠地看着她，抬起了手，百里葳蕤视死如归地闭上双眸，只觉上一轻，钻心蚀骨的疼痛并未传来，睁只见柳青竹将她上的绳给割开了。百里葳蕤如释重负地呼了气，下意识地想抬起左手发誓以证心迹，却猛然僵住——这只包裹着厚厚纱布的手，沉重、冰冷、毫无知觉地垂落在侧，她怔怔地低，目光茫然地落在左手上，“我的手……”

柳青竹收剑鞘，动作一气呵成，留下两个冰锥似的字，：“废了。”

言罢，柳青竹转离去，任由这句话化作利刃，刺少女心。

门外，婉玉的影隐在廊的影里，见她来，低声问：“如何？”

柳青竹驻足，眸复杂难辨，沉片刻，：“这孩虽然年幼，心思却细腻，说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全不信，如今她为我受伤两回，是苦计也好，是一腔真心也罢，我姑且信她一回。”

婉玉叹了气，知她心，便不再劝，将话一转：“那老妇还在院中候着，想要见你一面。”

柳青竹目光转，：“先晾着她一会，我还得细细琢磨这件怪事。”

婉玉想了想，问：“她们中的圣女，莫非是长公主？如今也只有她和姑娘有着如此相似的眉。”

“不可能，”柳青竹断然，“那圣女同绝三公主年岁相差不大，若是如今还活着，也该有四十几的年岁了。”

“那......”婉玉一时语。

柳青竹双眸微眯，握住婉玉的手腕，沉声：“较之姬秋雨，还有一位同我相貌更为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