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应当把自己全上下都归属于她，岂止是没有断，他完全还把自己当她腹中的胎儿。

“嗯，我过手术了。”柯遂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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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骤然被绞，发一声闷。温的嗓音变得混浊嘶哑，关冲破前抱她，压着她无力大张的双用力再数十，撞心，一遍又一遍告白：“妈妈，我你。”

“这东西除了和你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他微笑，轻巧地说：“它是你创造的，所以只能用来……”

“不会怀。”他凑近她，两人发丝纠缠，汗与气息中，他亲吻她的脸：“我怎么可能让你有第二个孩，只能有我一个。”

这几句重叠反复，犹如眠。她中泪意闪烁，到现内爆，禁忌随他在迸发的那一刻灰飞烟灭。她像陷在蛛网的蝴蝶，濒死挣动了一下，又被他掰开双，腰腹密不可分贴覆上来，以一镇压的姿势，着她授。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柯黎怔住，她震惊望向他：“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察觉他贴小腹的又了起来，的往下挑开隙，嵌到又待再。她摇，往下握着那跃跃试的，低声：“。”

就是她也不能。

粘稠白随堵消失涌外，满她的心。他搂她洇薄汗的腰肢，尖她间，缠住她无力的，情又温柔地。温凉意覆满两人全，于夜中透亮反光，她恍惚觉得，这是他生时裹住的羊。

她开始腰迎合，双缠住他起伏侵的窄腰，手指攀上他平阔的脊背。声不受控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柔，染上些许哭腔。

“你想让我怀吗？”

如此极端、如此畸形的恋令柯黎浑发颤，可她别无选择——是她先放他来，谁料一发不可收拾。膝盖再次被他抬起，他腰一沉，烙铁般的旋即内，掠夺她的全。

……不行了。她想，快了。可这不能，至少不应该，用生他的产受仙死的愉悦，这是被禁止的快。

“万一你后悔呢？”她拧眉：“这不是儿戏，柯遂。”

但望全不受阻，不听从她意志摆布。来势汹汹的几击下霎时缩，层层叠叠的被的形状与盘旋其上的青血塑形，她的息戛然而止，被下细微的发声取代。

下，发颤，汩汩涌。想要但说不，最是虚无弱的那刻，他又骤然泥泞不堪的。飞溅，撞击变得激烈，带来无限的快，轰然冲破理智，把那些理纲常德律令都得稀碎。

他要用最暴烈与最缠绵的方式叫她记住这受——他依然在她内，不论生前还是生后，不论怀还是，他依然扎在她，谁也不能轻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