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妈妈的拥抱。

只是她的愿望落空了。

房门推开来的不仅有妈妈，还有爸爸。些许是瞧见她一副熟睡的模样，便毫无顾忌起来。

男人压低了声音：“你瞧那个死丫，一副害人的模样，今天要不是我早些回来发现盛年不见了…恐怕这害人要把盛年给害死了！”

妈妈在说话：“反正过完年她也是留在这里的，不会跟在我们边。”

“就这三天就给我惹这事，让她跟在我们边还了得？”

“那你想怎样？”

“……”

男人没声了，许久，才开：“当初就不应该要这个孩。”

“谁知她会是女孩。”妈妈带着的叹息。

“她死了最好，不然后续还要老更加多的钱！我的钱还得留给盛年呢！”

“的确，现在拖着她不上幼儿园，可拖不到小学啊，到时候上了初中开销得更多了……”

“我看啊…不如…”男人的声音拉长。

妈妈语调多了份震惊：“你想什么？”

“反正这个村偏，往日里病死几个女娃也不会有太大问题。这冬天冷，小女娃素质可不好，村里过年没医生，治不了病…”

“可…可她是我们的孩啊…”

“怪就怪在她投错了胎！和我们没关系！你要想清楚了，你要她，还是要我们盛年！”

“我…我…”她带着颤音支吾。

“过了这村没这店了，你要想清楚啊，过完年我们就要带盛年回去了，我爸妈都老了，万一哪一天突然不行，这孩肯定要跟在我们边。你想想她今天了什么事，第一天还学会盛年的东西。指不定以后跟在我们边要抢我们儿的其他，若是今日不，以后可再难有这个机会了！”

“可是…”

他蛮狠打断：“别可是了！盛年和这个死丫，只能选一个！”

她被步步，狠下心，闭上，咬牙切齿：“我要盛年！”

“好、好，有你这样贤惠的老婆，老果然没看错人！”

“那你想怎么？”

脚步声缓慢靠近床上，躺在床上闭上的季柚珈不由张。

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最终停在床边。藏在被里的手握拳，睫轻轻颤抖。

妈妈和爸爸想要什么？她暗暗咬牙思考。

耳边传来轻微的动静，她正要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一窒息迎面而来，糙的布料在她白的脸上挲，柔却又密不透风。

她猛地明白──脸上压的是妈妈睡的枕。

此刻正死死压在她的脸上，她挣扎，摇晃，在老旧的床面上动，发吱呀的声音。

“老公，她没睡着！”耳边是妈妈尖叫的声音。

男人冷声呵斥：“闭嘴！还不快来帮忙！快住她的手和，别让她挣扎太大，动静可不好。”

季母闻声上前，住了她扑棱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