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我不得看她难受却不能说，想哭不敢哭。

“没别的，就说别打大的，这叫不积德，对小的不好……”

李堪鸣也已经醒来。

开灯看，关灯、开灯、关灯。

他关灯睡觉，躺在床上，枕下面是一个小盒，他打开。

他在卧室里听到外面妈妈说：“大师还说什么？”

他还能忍住继续沉默下去，可他最怕和她对视。

闻起来只有馊味。

她说：哥，我帮你夹菜。

吃完饭应该送她的，可我从来都没送过她，今天她看起来心情很差。

五岁的男孩举双手，脸上是爸爸打得掌印，他说：别折磨自己了。

5

然后像以前一样，把一切都好。

他期待过妹妹长大。

越是这样，他越不肯放过她。

里面是妹妹送给自己的项链。

快放过她。

他好嫉妒她，也好恨她。

就是无尽的沉默，直到她受不了哭着敲开他的门说：“哥哥抱抱！”

他们两个人差了五岁，刚好是他快她一步成人。所以他理所应得用多五步的距离丈量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他就走得飞快，还要求妹妹再快，再快跟上来。

沉默。

这不是当然得吗，只不过在成长的过程中，他的期待变质。

日记：

2021年12月20日。

倘若她达不到自己的标准，就另一他擅长的方式和她沟通。

她今天回来看爸妈，带了一些礼品、果。这样一也不像回来看爸妈，像走亲戚或者去医院看病人。

不可以摔倒，不可以不到，更不许哭。

他上了项链。

原来这都是为着她。

真烦，魂不散。

她自己在外面打拼，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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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妹妹里，他能看到小时候的自己。

写写涂涂，撕了一页又一页，李堪鸣终于落笔合本。

爸妈更有问题，明明上就到她的生日，也没说让她元旦回来吃饭。

我这周喝酒次数有多，痛风的劲上来，吃饭手有抖。

6

因为他讨厌看到她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