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什么？”

“那个镯的下落。”

“不是丢了吗？”

好似曾相识的对话。

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要她自己承认。跟他追问她推他落如一辙。

苏清方垮下肩，哪怕心里知是自己理亏，也好像是别人欺负了她似的，没好气：“我卖了。”

她还委屈上了。

李羡没忍住乜了、白了苏清方一，唰一下开第一层屉，拿收纳金玉脱的盒，扔到案上，诘问，声音又冷又重：“为什么要卖？”

苏清方一下瞪大了，上白都了来。

京城的圈也太小了吧。怎么会兜兜转转又到李羡手里？苏清方都要怀疑是红玉直接卖给了李羡。

说起来也是没理。他也不是多真心送的东西，为了刺痛她罢了，偏要她好生珍藏。苏清方腹诽完，睛一转，便反客为主：“缺钱呐。你我的钱还没还呢。”

“……”李羡反被将军，只觉得无稽，“我了你有一两银吗？我不是还了你一个灯吗？”

“那个灯也是我钱的呀。”

李羡尖抵了抵后牙槽，姑且认下，“就算如此！你卖哪件不好，偏要卖这件？”

“废话，”苏清方理直气壮且理所当然，“除了这件，其他都是里的东西，我拜托韦思帮我走黑市都得担心韦家被揭发，当然是着这件卖啊。”

他以为锉一个铭文很简单吗？上次她手都锉破了，指甲里全是金粉。

“韦思是谁？”李羡只听到这个名字，反应了一下，“那个姓韦的？”

“啊？”这话说得好奇怪，韦思当然姓韦啊。

李羡尾促起，呼加，近似陈述地疑问：“你们关系很好吗？”

苏清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了鼻，“还行吧……”

“你比我还厉害啊苏清方，”李羡毫无预兆发作，一把抓住苏清方的手，把人拽到跟前，恶狠狠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跟前相亲对象还藕断丝连。那他算什么！她晓不晓得她是他的！

李羡的手劲无需多言，和上次装睡拉她腕又不一样，这次用的是死力气，手背青都鼓了起来，指节发用力的苍白，似要把她的骨骼都握碎。

这还是李羡没吃晚饭的情况下。

“放开我！你痛我了！”苏清方吃痛嗔喊，拼命往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