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有空，怎么了？”

回到教室坐下，台上的秃数学老师正用他那带着很厚的当地音讲课。阮言打了个哈欠，把卷拿来打算自己研究数学题。

“哦……啊？这样啊”尴尬得脚趾抠地，阮言恨不得找个钻去。

现在喻卿又见证了一次女孩白的脸变得通红的过程，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好了，知你们也不会去细读，长难句的划分近几年各地方考都考的多的，我们练习册上也有类似的题目，我给你划几你回去再巩固一下。”

“可以，记得跟值日生和坐班的老师打个报告。”

“数完剩下的给隔班送去吧，如果你有空的话。”喻卿空拿起边上的杯喝了一。

阮言的双手撑着洗手池边缘，自来混着汗从下滴落，双望着镜里的自己发愣，脑里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全捋了一遍。

阮言的思绪发散的更远。

“阮言，刚刚喻老师走之前让我告诉你，要你下课去一趟她办公室。”转达完信息后的前桌又回继续听课。

完了，怕什么来什么。

这应该是有史以来她靠喻卿最近的一次，她们现在一一低，喻卿的几绺长发轻轻刮在阮言的耳廓，惹得她心里的，还带着一很好闻的清香。

“晚自习吗？”

“呃……”贼心虚的觉油然而生，卷本就是她随意发挥的，而且一般的学生也不会通篇阅读语法填空的文章。

电扇在嗡嗡作响，喻卿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写教案，快速抬撇了她一又匆匆低，“嗯，把我们班的卷数了”她指了指旁边大桌办公桌上放的几沓卷，“今天晚上晚自习下课收，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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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样的手指自己的小里……

说是要问问题的，所以空随意写了张英语卷，晚自习上课铃一响阮言就打了报告往喻卿的小办公室钻。

喻卿闻言抬看着她，这回阮言定住心没有躲避。

阮言在喻卿给她讲题时分神，小心翼翼地一气，是那柔和又清雅的香，现在充斥着她的鼻腔。阮言没喝酒，但她觉得自己醉的不轻。

“阮言同学，你在听吗？”

肖想

从阮言第一次闻到喻卿上的味开始，她就对这念念不忘。是沐浴还是洗发的香味，抑或是香？

电扇在嗡嗡作响，门传来敲门声。

“所以这一空考的其实就是长难句的划分，明白了吗？”喻卿酣畅淋漓讲了几分钟，在她卷上写了许多标注，低一看那人神竟空的。

“应该是……这个男的Toby，一家人的什么矛盾吧？”她临时飞速地扫了一整篇文章，捕捉了几个关键词，但话还是有些结，说完之后立刻用那讨好的目光看着居的喻卿，刚好两人对上了。

“嗯，你坐这里来吧。”喻卿弯腰从办公桌下一张小板凳，然后对阮言招招手。

“啊……哦，我在听的，长难句的划分？”匆忙从沉浸中拉回自己的意识，话语略显尴尬。

她看着喻卿抓着红笔给自己的卷批注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有些突起但不是特别明显的青，显得柔和中带英气。

“好……谢谢老师”

别那么多了，先把活完。

她的冲动又给两人创造了单独相的机会。

虽然已经认清了自己对老师见起意的事实，但真正与喻卿对上视还是会有些无所适从。

但她下课后还是如约而至。

她在教室坐最后一排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这么近看她。这个角度，午后的光透过玻璃窗撒在她的发，发丝在耀的日光下散发着金光，致的五官显得立，仙女下凡般的动人。

她来之前是真的抱有一好学的心理，小板凳一坐上立刻忘本。

阮言便乖乖坐在她边，把卷拿给她，随意在卷上指了几题目。

“有空有空，可以送的。”阮言自己都不知这样老实的语气能从她嘴里吐。

原来是把她叫过来事的，不过有些奇怪，阮言被她使唤倒是有莫名的……开心吗？

夏天的南洋市昼夜温差不太大，到了傍晚还是有残留的闷。

“喻老师，我来了。”说完迈步走，手里着一张看着还有些崭新的卷。

估摸着磨蹭的时间也够了就随便甩甩手上的，然后往教室走。

直到几个月后的阮言像往常一样坐在小板凳上往喻卿上依，带撒的意味问喻卿，“这张小板凳是不是我的专属啊？”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大办公桌专门用来放卷之类的东西，刚好就就在喻卿她个人办公桌的旁边，阮言站在喻卿对面低着数卷，时不时抬偷看对面在认真备课的喻老师。

一只中笔现在她的余光里，在她桌上敲了两下，她抬。

阮言自己有些涩的，“想晚自习来你办公室问你题目，可以吗？”

“喻老师？”阮言整个趴在门框上往办公室里探半，“找我有事吗？”

看得有些神的阮言鬼使神差地冒一句，“老师晚上有空吗？”

“阮同学，Toby好像是狗诶。”喻卿的语气是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调侃。

喻卿早就看了猫腻，“你给我讲讲，这篇语法填空讲了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