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地打断，无比狼狈地被它一直拖拽着。

视野天旋地转，耳边是锁链发的、令人牙酸的‘咔啦’声和无数枯手幻影抓空的呼啸声。

砰！

一声沉重的闷响，芙罗拉被那锁链无情地掼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恰好倒在卡洛斯的脚边。

她蜷缩在地，因蛮力的窒息而剧烈地呛咳着，腰间的死灵锁链如同活着的蟒蛇，依旧死死地缠绕着她。

刚才那迅捷如风的潜逃者，此刻狼狈不堪地匍匐在暴怒的主人脚下，如同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逃脱的希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被碾得粉碎。

卡洛斯忽然笑了，那笑意冷得直让人背后发寒。他俯，用带着锋利指甲的手指住影中芙罗拉的下颌，迫她抬起。

不过，他那燃烧着冰冷怒焰的目光，死死焊在泽维尔脸上，声音有些低沉起来:

“快去开颅座会议。”

“用魂仪之泉，把你那被污秽满的脑，彻底洗清。”他话语中的寒意几乎凝成冰霜，一字一顿地砸下，

“记住，泽维尔——这是最后一次。”

当他转过，目光终于落在芙罗拉上，那遍布痕迹的肌肤，情未褪的艳脸庞——与他在纸上无意识描摹的那幅赤画像，简直如镜中倒影般吻合。

卡洛斯的动作骤然凝固，陷了死寂般的沉默。

他甚至都没有吐一个音节，猛地转，那锐利如刀的指甲撕裂空气，攫住散落在书桌附近所有关于她的痕迹——

繁杂的画像、裁剪的新闻、墨迹未的记录，

在刺耳的撕纸声中，将它们狠狠撕扯、、碾为齑粉！

纸屑如惨白的雪片飘落。

他满意地捕捉到芙罗拉瞳孔骤然缩成针尖，以及随之而来的、筛糠般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

“我很欣赏你肆意践踏我容忍底线的勇气，”他悄无声息地贴近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淬炼成本能的恶意与嘲在齿间嘶嘶淌。

看着她角不断凝聚、落的泪珠，他继续：

“别痴心妄想追回过去了。你注定成为吾主的眷属，而等待着最后的淬火。那条爬虫施加的龙吼咒语本有时限，”

“可惜，时限早已被永夜抹去，它的枷锁......如今却是永恒。”

“......其实我在不在乎记忆，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