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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xia蓮chao H ──他曾為那碗羹而活,如今在她手中chao濕發熱。(1/2)

燈下蓮潮 H ──他曾為那碗羹而活,如今在她手中潮濕發熱。

傅懷瑾半臥在長榻上,袍襟散至腰際,燈火斜斜映著他微汗的胸膛,肌膚泛紅、氣息灼熱,彷彿真發起了燒。

「胸口悶,還是下腹熱?」昭寧坐在榻側,語氣淡淡,卻一字一句都拿捏得極穩。

「……下腹。」他嗓音低啞,一雙長腿被她自膝處輕輕按住,姿態乖順得像真成了病榻上的人。

「可有脹痛?持續多久了?」

他咳了聲,聲線帶笑卻又沙啞:「自你靠近的那一刻起,就燒了起來。」

昭寧沒笑,只低頭從木盒中取出一枚鏡面銀針,細細擦淨。手未停、眼未移,卻在轉身時,指尖已悄悄探入他腰下——

隔著薄褲,按上那處滾燙鼓脹的熱源。

那一按既穩又柔,卻讓他整個人緊了一下,連指尖都微微顫了。

「此處腫脹明顯,脈動急促。」她語調沈靜,手指卻仍按在原處,「若不及時疏導,恐有淤積之虞。」

他喉頭滾了滾,額角已有薄汗。

那膏色如脂,清甜藥香中帶著一縷溫熱濕潤的氣息,像她唇間剛吐出的熱氣,與指腹一同貼近他的慾根,緩緩抹勻。」

傅懷瑾倒抽一口氣,指節緊抓榻邊。

「娘子……這療法……」他聲音一顫,「是誰教你的?」

「你當年不說話,我也不問,只將羹遞給你。」她唇沿著他胸膛滑下,「現在也一樣,我不等你開口──就讓我,把熱一寸寸送進你身體裡。」

她俯身含住他的乳尖,舌尖挑逗著那點驚人的顫意,雙指仍在下方繞揉、塗抹拭子、試探。他喘息開始紊亂,那處腫脹得明顯而緊,形狀飽實,像蓮芯熟後脈脹。她托住、按緩、抹潤,一寸寸將那股積熱導散。

「這裡早就濕得發燙了。」

她捧起他慾望的重量,掌心貼上去的瞬間彷彿能聽見它跳動,「得治得深些,讓它在我身體裡……慢慢退熱。」

她伸手解開他褲頭,拉出一條長綢巾,將他雙腕一圈圈綁於榻邊,綁得既緊又巧,讓他無法掙脫,卻又因姿態過於羞恥,而難以開口。

「今日你是病人,要乖些,嗯?」她唇貼在他耳後低語,語氣溫柔得幾乎像在哄孩子,卻讓他整個人被她壓在綢縛與熱氣中,一寸寸燃得更烈。

她舉起銀針盒蓋面,將他下身的模樣照給他看——根挺如柱,膏潤欲滴,連最前端的小口都在緩緩滲出晶亮的濕光。

「…不許轉頭,自己看。」她將盒面穩穩擱在他胸前,「看你這腫脹的樣子,像什麼都壓不住了。」

他呼吸猛地一緊。

那些曾壓住她的氣場與力道,此刻全數翻轉——他被她壓在身下、手腕綁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慾望在她手中被揉開、被膏潤塗抹、被她一口一口地含進口裡。

她每下一寸,他便更深一層墜落,所有自持與克制,在她舌尖下,一點點潰敗。

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

她從來不只是那年佛寺邊,低頭遞羹的小姑娘,

她是燒進他骨子裡的那場春火,是將他困在情潮裡、寸步難逃的命。

****

她低下頭,舌尖緩緩舔過那截微熱的根身,唇舌捲動間,每一吮、每一滑,都裹著一層黏膩甜潤的蓮子膏。

那股香氣濃得幾乎膩人,甜意黏在她唇角,也一絲絲沾上他緊繃發燙的肌膚,將他從頭到尾都熨得發顫。

傅懷瑾咬緊牙關,雙手被綢巾死死綁在頭上,動彈不得,只能強撐著身體,任她一吋吋地吞吐、挑弄。

他整個人繃得像弓弦,甚至微微發顫。

昭寧卻偏偏放慢動作,唇舌緊貼,將那根濕熱怒脹的陽物含到喉頭最深處,再一點一點抽出,末了還故意發出一聲黏潤輕響——「啵。」

她抬頭,眼中氤氳濕意,語氣卻輕得像哄小孩般溫柔:「這樣呢?是不是輕些……你才不會痛?」

說著,她掌心未曾停下,依舊緩慢揉搓著那根被蓮膏與口水混合得濕膩發亮的慾望。指節一動,根身便一跳,熱得像在她手心燃起火來。

他喘得低沉,她眼尾泛紅,指尖與舌尖都在發顫——可她沒停。

這是診療。也是復仇。

她要讓他在她唇下、掌中,一點點洩下高傲與自持,只剩滾燙與顫抖,只剩被治得服服貼貼的慾望。

他低喘著,終於啞聲道:「寧兒……放過我……」

她抬眼望著他,眼中那抹溫柔竟比掌心更熾熱,聲音輕得幾乎像在安撫:「叫我放,卻又這麼硬……這病,怕是拖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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