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解她了，越是平静，往往意味着风暴越是猛烈。

“咚！”

一声闷响！

雁渡泉双膝一，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在帐篷底的地面上，发沉闷的声响。

所有的面、所有的冷静，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被下药了！”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急切而语速极快，几乎是抢着说，试图用最快的速度澄清，“现了幻觉！把他当成了你！后面……后面什么都没发生！我清醒了一，匕首划伤了他，把他赶去了！”

他将那天被刻意隐瞒的、药影响下的不堪，以及后续的反抗，一二净地代了来，不敢再有丝毫隐瞒和粉饰。

他只求她能相信，那并非他的本意，他并非自愿承受那一切。

玩家依旧背对着他，目光似乎还停留在那循环播放的光影上，没有说话。

帐篷内，只剩下影像里模糊的息声、衣声，以及雁渡泉自己重而惊恐的呼声。

沉默，如同不断收的绞索，缠绕在他的脖颈上。

玩家抬起手，指尖在空中极其轻微地勾了勾。

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在雁渡泉中却如同溺者看到了最后一浮木！他甚至顾不上起，就那样维持着跪姿，用膝盖跪爬了过去，卑微地挪到玩家脚边，仰起，中充满了祈求与惊惧。

玩家的表情依旧平静，甚至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

但那双猩红的眸，却是一片不见底的沉，如同暴风雨前压抑的海面。

“怎么那么狠心啊？”她的声音带着一近乎亲昵的调侃，目光落在雁渡泉苍白的脸上，“还把你的‘小情人’……给割了？”

“……！”雁渡泉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她……她什么都知了！不仅仅是录像里的片段，连他之后杀人的细节都一清二楚！

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他撑着，从咙里挤嘶哑的声音：“…他威胁我！他也……也该死！”

玩家的视线慢悠悠地又挪回了那循环播放的光影画面上，仿佛那比前狼狈跪地的男人更有趣。

下一刻——

“啪！”

一记极其响亮沉重的耳光，带着凌厉的风声毫无预兆地掴在雁渡泉的脸上！

力之大，让他完全无法抵抗，整个人被得猛地向一侧扑倒，脸颊瞬间红起来，火辣辣的疼痛直冲大脑！

他那副总是得端端正正的金丝镜，也随着这力飞了去，“哐当”一声掉落在不远的帐篷角落。

玩家几乎从不打脸。她厌恶看到一张鼻青脸、涕泪横的丑陋面孔在她面前哭泣求饶。

而雁渡泉，作为她最特殊的存在，更是从未挨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