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太亮的灯泡。”

活该单……

有些话不需要说。

“有切实的证据吗？”

画是从刑事的重要证仓库里送来的，这件事只有太宰能够办到隐秘而不为人知。

“你所知的名字可是抓捕到真犯人的关键。那意味着凛能否尽快洗脱嫌疑。而且时间拖得越久，那个人活着的概率就越低。”

再下一句之后，中也扶着额，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架在青年脖上的锋利短刃。

“那不如就……偿吧，中也。”

“你说呢？”凛直上，着白手的双手撑于桌面，侧过看向中也，笑，“你们的规矩，换取情报是要付相应代价的吧。”

当然他从来没有当着太宰的面夸赞过他这一。否则耳一定会被对方磨平。

连芥川龙之介本人都不知这件事，只当是自己的妹妹被送国留学了。

作画的运笔方式、光影与调的运用都与她十分的接近。

有些情愫，懂的人，自然懂。

“她她她……她就是天天着面，没事就把刀架别人脖上，那个沉的银？？！！”

所以，偷区区一幅画，对于太宰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次红着脸别开了。

“这么说，那个人是你的校友？”

“……我都坐了好……”

凛没有逃避，直视着钴蓝中的炽烈，回以沉默与微笑。

就好像那一秒，有着千万年的光，征服了岁月，直抵他所说的终。

※

“如果就临摹我的手法来说的话，不是对我的画技非常了解的鉴定师也可能会被蒙骗过去。”

中也抱臂，靠在桌边，垂眸看着小女人专注的神情。

书房里，凛认真细致地观察着一幅油画上的笔。

“那个人从前就喜临摹我的作品，我当初烧了《贪》和《抗争》有一分缘由也是他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临摹了我的画。没想到，他对那两幅作品，这么执着，已经仿造到能害我成为嫌疑犯的程度了。”

“求之不得。”

实有力的手臂不由分说环上女人的纤腰，一下收力把人带了怀里。

“静模特就不要动。你想让我把你画成毕加索还是梵？”

“怎么没留他们吃饭？”

“而且凛……我不想分享给任何人。”

“嗯，能确定作者么？”

最后一句话之中的停顿，与她放下盘之后，与他对视的时间一样长。

谁会想到刑事一课课长的亲妹妹——芥川银，会是港黑附属武斗组织黑蜥蜴的十人长杀手呢？

立原送来的合同，中也当场看完就签了封好让立原带回，但银送来的画，却是需要时间来甄别的。

※

“这么说，你就是不想付报酬了？没关系，反正中也君的别墅我住着很舒服，我不介意你关我一辈。”

只不过他会这么，也就说明了警方那边，正毫无绪到要借住黑的力量来查线索了。

端坐在画板前的凛，手上握着的画笔始终未停，调的速度相当娴熟，只一便能找准确的彩绘于画布之上，只是在对话开始之后没多久，她就挑着眉看向对面已经坐不住歪了的男人。

“对。”

如果但凡有一颗后悔药吃，他想他一定会磕上一整瓶。

中也虽然讨厌太宰，但白与背靠正义一方的太宰在越过规则办事上的效率，总是能让偏重武力征服的中也从心底到折服。

※

中也靠着她的耳畔，薄贴着耳垂，将温的气息尽数洒她颈侧。

“……”

立原这个蠢货……

之后的两个小时里，中也觉得自己当时脑壳一定是坏了，才会答应得那么快……

中也刚

谁说只有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最呢？

午饭后是两杯清苦的咖啡，为了免去下午会有的困倦。

“这人的技法确实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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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餐厅摆盘的凛见到中也走来的时候，还刻意望了望他的后，发现空无一人。

中也的叹息哼鼻腔，有自嘲，有了然，有不甘，但也有了一两人都能尝的甜。

而银就是被太宰光明正大送到他边来的。

“玩笑话说多了，我可是会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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