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状态很不对，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停止抖动。

见她不声，池筝又低了想去看她的表情：“嗯？”

像是灵魂被剥离了，心脏酸胀得仿佛挤压到了肺，晚灵几乎不能呼，她用力地想汲取氧气却依旧受不到肺的膨胀，前阵阵发黑，世界天旋地转，整个人向前扑倒，双膝砸向地面，刚愈合的伤崩开，尖锐的疼痛反而让她清醒了几分。

晚灵没理他，连都没抬。

说完他简短快速地轻笑了一声，回掉键，关好杯。

樊依依了然一笑：“那我先走啦！明天见。”

他走到晚灵边：“要一起去画室吗？”

但泪好像在上次消毒的时候了，现在一滴都不来。

是的，就是这样，就该是这样，凭什么她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

她的嗓音开始发颤，到他肌肤的手也冰凉，他回时晚灵也才抬，邓齐看到她的淡漠一寸寸裂，疑惑中掺着不可置信和一的怒意。

“那一千块钱，”晚灵的声音沙哑，她对上池筝的视线，“是什么钱？”

上课铃预备铃响起，今天的最后一节课。

邓齐能看到她的圈又红了，在惨白的脸上格外鲜艳，有意思，却又没意思，就知哭，他没了兴趣，甩开她的手，只留下一句：“反正我收了钱，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就好了，以后少在我面前晃。”

樊依依和她打了招呼，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转看见同样停在后门，往这边看的池筝。

装什么清呢？

晚灵反握住他的手：“所以你也觉得是我拿的？”

樊依依差以为地震了，桌一直在抖，后来才发现是晚灵在抖。

好痛。

池筝蹲下，教室里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他拉起晚灵的手，冰得可怕，他双手叠给她手：“怎么了？”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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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一只手握着笔，笔尖发颤地写不一个正常的字，另一只手握成拳抵在边，牙齿死死咬着，睛红得吓人，她从没见过晚灵这样，哪怕之前被孤立，言满天飞时她也淡然之。

晚灵说不话，只是摇，迫自己努力呼平复情绪，直到下课，那不受控制的发抖才好了。

反问句被说成了陈述句，语掉平稳语气甚至还带了柔意，晚灵并没有走手，明明就握着，池筝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逝。

池筝给她手的动作一顿，移开视线笑：“是人民币。”

其实他们并没有约好，池筝是打算去画室的，上次那块沾了血的白石膏还放在那没有理掉，但他看到晚灵还坐在那，和夕的余晖一起，他立转了方向。

准备离开时被拽住，晚灵又问：“什么意思？”

邓齐终于生一丝快意，恶趣味地靠近，嗅她上的味：“嗯，很香，不知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带劲，应该是的吧，不然怎么能哄得池筝为你拿一千封费呢？”

他想和她多说说话。

所以他更

是无波无澜的古井，和当初两人对峙时一模一样的平静，邓齐被她看得心里生一无名火，明明她应该慌张，应该害怕的，但她没有。

于是邓齐说：“我还真没看你哪个位值一千块钱，可能是被你衣服遮住的地方吧。”

膝盖的校被渗的血迹染红。

她只是看着他。

晚灵仿佛被人从到脚淋了一盆冷，又冷又惊又狼狈，她抬，不相信地又问一遍：“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