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抓着，试图挽留：“我只是想让这件事情快过去。”

晚灵一气，呼去时整个人都松懈了：“你不能因为我好脾气就这么欺负我，池筝。”

这句话就像一击重锤砸向他，让他一句话都说不来。

她的手指挲着他的手背：“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没关系，可你为什么也这么想我？”

“我没有。”池筝想解释，但却发现这件事本就是一团麻，他本找不一能理清的线。

“那你为什么要给他钱？”

“……我只是想帮你，我只是想让这件事情赶过去。”他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只会也只能重复这一句话。

“你想帮我，但是赔了邓齐钱，于是他什么都没失去，而我却被骂了那么久最后还帮我证实了这件事是我的错。”她婉婉来，温和地说锐利的话，“其实你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我是小偷。你不信我，之前为什么要假装为我呢？”

“别想了，我怎么会觉得你是小偷？”

晚灵默了一瞬：“因为我没钱，我住烂尾区，所以你也觉得全班只有我会拿。”

“跟你住哪里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没钱？”

两人明明密相连着，但却并不同频，他拉着她的手，却想不懂她在纠结什么。

“那你为什么从不我送你的手表？”

池筝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一个手表，能代表什么？”

接二连三的反问宣告池筝的耐心即将告罄，晚灵了解他，但她并没有选择和之前每一次一样退让。

“因为我送你的手表拿不上台面，所以你宁愿普通朋友送你的手表也没过我送的一次。”

池筝松开她的手，站起：“又扯到哪里去了，我单纯是因为运动手表日常更合适而已。”

视角又变成仰视，在晚灵的记忆里，她好像一直是这样看着池筝的，她很想站起来与他平视，但是她不到，伤很痛，而且就算站起来，还是有的差距。

两人之间永远不到对等。

她只能坐着，但她选择不再看他，平静地注视前方黑板：“所以呢，你相信我吗？”

话题又绕回。

池筝只觉一大的倦意扑面而来，与疲惫一同发散的还有另一情绪，他来不及究，因为烦躁将这两者一同压下：“我信不信你有什么用？我想帮你摆平这件事情也有错吗？”

他回避了她最想知的问题，那么一切都不重要了。

晚灵说：“你不是帮我，你是为了满足你的英雄主义。”

“陈晚灵！”池筝一脚踹向桌，两张桌撞在一起，桌椅划过地面，发刺耳的响声，桌兜里的掉几朵纸，又被砸下的书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