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知为难：“可是我……”

“知知。”段钰濡再次打断，将她拉近，手掌女孩宽大的校服袖，在她要阻止之前握纤细小臂，”我想要的不是奢侈品、不是任何你想象的昂贵品，而是你可以给的……”

手指摁在前两次亲密接中，他都从来没碰过的地方。

“比如说，这个？”

女孩左手小臂上的一疤。

相的刹那，肌记忆比意识更先作反应，整条小臂肤骤然绷，连带那条近十厘米的凸起也变得僵，涩重。

她惊惧：“你为什么……”

这伤在手臂内侧，虽然增生但颜浅淡，平日注意到的人不多。

他为什么会知？

间音节被拇指掐断，段钰濡掠过那隆起的峰脊，受到瘢痕组织特有的颗粒，指腹连，温柔像小狗的脑袋。

他笑：“我并不是完全没在看着你。”

早在最开始，她就在他面前几近赤，今天的请求在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

指甲过疤痕末端的Y形分叉，他知那是刀刃时造成的撕裂伤，中心凹陷，呈现糖霜般的单薄脆弱，骨节抵住这个弱施压碾转，肤立刻剧烈挛缩。

“不要……！”

“知知。”段钰濡敛了笑意，眉再度被忧愁笼罩，“怎么把自己得一伤。”

…他是不是真的脑有病！

顾不上需不需要他帮助，不了会不会得罪他，詹知无法忍受这样的侵，手臂转动往外逃：“放开我！”

段钰濡松了手。

她因为惯后退，息站稳。

暗下来的天幕中，广大的消沉意味扩散，詹知突然觉得后悔，或许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要退缩吗？现在？

段钰濡闲散揣手，迈了两步靠近过来，和她一起躲天光照不到的地方，动作太快，她来不及再逃。

“也送我吧。”弯腰，平视，他让女孩看清他的睛。

“送你…什么？”

“这个。”再伸手，不是方才侵姿态，只隔着校服布料，轻轻了两下伤疤的位置。

詹知的神跟看神病一样。

她总是这么有意思。